定不会轻饶了你。”
杜思思听见这话,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道:“大姐,你要我为一个贱婢赔命?”
杜守拙起身,抬手一巴掌打在杜思思脸上,声音清脆,可见用力不小。
杜守拙呵斥道:“那靖安郡主是什么人?你敢偷了春儿的荷包构陷与她,甚至是构陷与我,那就证明你也是明白暗害郡主是什么罪名。你居然还有胆子下这个手?春儿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的就要为你的错丧命?”
“我就是看不惯她。”杜思思哼了一声说道。
“你凭什么看不惯?人家是皇上定下的太子妃!”杜守拙厉声问。
“皇上定下的,又不是太子选的。”杜思思嘟囔道。
姜池鱼听明白了,看来今日的事,并不是杜守拙做下的,应该是杜思思嫁祸的。至于杜思思……想必是因为徐故言才对自己下手。
草原上的人,心思单纯,行事坦荡,何曾见过这等勾心斗角、阴毒手段。姜池鱼也不想找他们理论什么了,回到了自己休憩的房中,还没坐定,小环便回来了。
“郡主,你怎么起来了?还穿着外袍,要出门吗?”看着姜池鱼坐在桌边愣神,小环疑惑的问。
“嗯,走,去找故言哥哥。”姜池鱼心生主意,带着小环准备去找徐故言。
徐故言正坐在上首位,冷眼看着伏在地上抽泣的婢女。
“你还不说吗?再不说,可就不是审问了,刑部大牢的刑具,可没本宫这么好说话。”徐故言冷冰冰地说道。
春儿依旧只是伏地哭泣,嘴里说着:“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徐故言挥挥手,正准备开口让人将这个婢女拉去天牢,姜池鱼来了。
“故言哥哥,你误会了。”姜池鱼看侍从已经要拉起春儿了,赶忙开口说道。
“误会了?误会什么?”徐故言被姜池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说懵了,疑惑问道。
“我不是被人推下去的,是我失足掉下船,这个婢女想拉住我,慌乱中我只抓到了婢女的荷包。”姜池鱼解释道。
小环却瞪大了眼睛看着姜池鱼,郡主莫不是落水之后傻了吧?明明刚刚还问是谁推的她,现在怎么又说是自己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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