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空明亮的星星,姜池鱼心中泛起担忧,进京已然半月有余,父亲的家书一封比一封晚,有时两日才来一封。
姜池鱼知道,父亲这是陷入了苦战,家书上虽然写着安好,想必是父亲为了不让女儿担心,报喜不报忧。
京城的星空,远没有草原的明亮。
思念家乡,担忧父亲的姜池鱼,并没有听到身后悄悄来了个人,伸出一双白净纤细的手,在姜池鱼身后顿了一下,似乎是下了下决心。
背后突然传来的一推,吓坏了姜池鱼,慌乱中,拽下了那人腰间的什么东西。
湖水冰凉,在草原长大的姜池鱼并不会水,只是求生欲让她不住的扑腾双手,一只手还紧紧握着推她下水的人腰间的配饰。
呛了几口水后,姜池鱼终于没了力气,开始下沉。
船上的呼救声仿佛隔了几百道帘子,闷闷的传入姜池鱼的耳中,黑暗的湖水好像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等待着姜池鱼这个美味的盛宴。
一个大手拉住了姜池鱼向上伸的手,姜池鱼觉得自己被人向上拉了一把,随后这人揽住了姜池鱼的腰,带着她向上游去。
湿透了的徐故渊带着几近昏迷的姜池鱼,爬上岸边,小环伸手接了一把,画舫上的婢女赶忙送上披风,披在了徐故渊和姜池鱼身上。
小环在姜池鱼背后拍了几下,姜池鱼将方才喝下去的湖水吐了出来。
“怎么回事!池鱼你怎么会突然落水?”徐故言匆匆赶来,关心的问。
姜池鱼呛晕了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微微动了动握着配饰的手。
徐故言看见了姜池鱼细微的动作,取出了她手中的握着的东西,是个绣着莲花莲叶的水蓝色荷包。
“这荷包是谁的!”徐故言震怒,荷包的用料不是上乘,绣样也过于小家子气,并不是姜池鱼应当佩戴的规格,想必是有人推姜池鱼下水的时候,姜池鱼匆忙抓到的。
杜守拙和杜思思在这时也赶来了,杜守拙看见荷包,欲言又止,杜思思却一副天真的样子说道:“大姐,这不是你身边春儿绣的那个荷包吗?”
杜守拙身边一个穿水绿色衣衫的婢女慌忙跪下。
“大胆!你可知谋害郡主是死罪?”徐故言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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