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姜池鱼皱皱眉,“你差个人去查查,看这四皇子纨绔,一无是处的名声究竟是哪里传出来的?”
小环低头应了,又道:“都怪小环没能提前查清,害郡主今日如此丢人。”
“也不算丢人,愿赌服输罢了。”姜池鱼摇摇头,她生在北疆,做事坦荡磊落,从小便没有寻常女子的小家子气,自然也不会因为输了而觉丢人,“只是以后不该轻视任何人。”
小环替姜池鱼打抱不平:“都是这四皇子事多,原本陛下杖责他,也是因了他的过错,郡主愿送貂裘给他,收下便是了,何必生出这多事端!”
姜池鱼嗯了一声。
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曾这样想过,更何况她和这徐故渊还是第一天认识,只是依着北疆人的行事风格,觉得自己该去慰问一下。
结果似乎没能‘今日事今日毕’,反而扯出别的事来。
“郡主,那咱们是回府里用膳,还是去外面?”小环又问。
每次姜池鱼来京,都要将各色小吃全吃个遍才行。
“回府吧,我有点累了。”姜池鱼说完,又补了一句,“心累。”
小环应下,两人驱动缰绳,刚拐上回城的路,斜刺里却又杀出一匹马。
好在姜池鱼眼疾手快,堪堪勒住了,小环刚要代主斥责,忽地看到那人的脸,急忙翻身下马:“叩见太子殿下。”
“故言哥哥!”
姜池鱼也急忙下马行礼,却被徐故言抢先拦住:“池鱼对我何必如此多礼?随意些便是了,快起来吧。”
“故言哥哥怎么也到城郊来了?”姜池鱼笑着问,被徐故渊毁了一早上的心情顿时又好了起来。
徐故言叹口气,眉间带着些忧色:“我听闻,四弟又找你麻烦了,便急匆匆赶了过来。”
姜池鱼也没多想她和徐故渊夜里有约,徐故言是从何得知的,只笑着回答:“一点小事而已,已经解决了,哪需劳烦故言哥哥亲自出面?”
徐故言这才放下心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那样最好,但若是四弟一直缠着你,本太子自然是可以帮池鱼解决的。”
姜池鱼安静一瞬,险些开口请徐故言帮忙。
但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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