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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池鱼脸色一红,也不打算寒暄,开门见山道:“听闻殿下今日被陛下杖责,特来拜访则个。”
徐故渊一愣,看着姜池鱼的表情更加玩味:“我被父皇杖责,真正原因却是为池鱼姑娘倾心……”
“平王殿下,请您慎言。”姜池鱼平静地打断徐故渊,“殿下今日出言不逊,我也挥鞭将殿下掀下马去,就算扯平了。但陛下又因此事杖责于你,所以,我带了一袭貂裘,算是补偿。”
小环立刻上前,双手捧上那件貂裘。
徐故渊歪歪头,看了一眼貂裘,又看了一眼姜池鱼:“郡主远道而来,为何不坐坐呢?阿福,来上茶!”
说着,就做出个‘请’的姿势来。
姜池鱼没动:“我只想把貂裘送给殿下,之后便告辞了。”
徐故渊摇起了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来:“能因池鱼姑娘被父皇杖责,本王深感荣幸,日后定会百般回想,何必用貂裘补偿呢?”
“你……”姜池鱼顿时又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
这徐故渊,每次都能准准地戳到她的怒点!
“池鱼姑娘,请坐吧。”徐故渊踱到主位上坐下,又做出个请的姿势。
姜池鱼看着徐故渊虽面色如常,但坐下的姿势却很是僵硬,恐怕被杖责的不轻,她清清嗓:“还望殿下收下这张貂裘,此事便过去了。”
徐故渊端起管家送来的茶呷了一口:“这貂裘嘛,我是不会收的。”
然后,他在姜池鱼怒而发作前继续道:“不过,若是池鱼姑娘肯赏脸,和本王用个午膳,那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姜池鱼怒极反笑,干脆也走过去坐下了:“抱歉,我没有用午膳的习惯。”
徐故渊也不恼,他看着姜池鱼,不急不慢地开口:“不用午膳,早膳和晚膳亦可,城西的的羊汤烧饼,油泼面条,城南的油酥花卷,汤包软点,都是早膳的好去处,还有旺福楼的饺子,同福楼的烫rou,听福楼的糖醋小排尤是一绝……”
“徐故渊!”姜池鱼怒气攻心,忍不住打断了他。
一方面,她实在看不惯徐故渊那优哉游哉的玩味气质,另一方面,她就快被徐故渊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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