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周同,你想干什么?”
“你咯。”蒋妤同学着他的散漫应声,笑了一下:“我成年了啊。”
她故意模糊不说年龄。
这样的说法听起来尽善尽美,却会误导人想错。因为十八岁是成年,十九岁也是。
程回果然掉进去。
“我你想都不要想,具体一点,想要什么?”
他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蒋妤同笑得更开心,脆亮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到他心里。
“你这么小气的嘛?”她笑完似娇似嗔地抱怨他:“少爷,好少爷,你行行好咯?”
蒋妤同故意压低声音,伏低做小充出一副可怜样。
程回扔掉捏扁的易拉罐,躺在沙发上闭起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会喊他少爷,撒着娇喊。作弄狠了就喊好少爷。
散着头发,在沙发、阳台、床上、甚至地毯上,她都喊过。
闭上眼黑暗中全是她一额汗,嘴唇咬的血红的样子。
哪怕如此,她还能不怕死的睁开眼,喊好少爷。那一刻,很多很多时候,理智再松一点点程回就能直接上去cao、死、她。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陪我过生日。”
在失控前程回听到她的最后一句话,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