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支支吾吾起来。
一旁的人也不闲谈,反而是眼中有些害怕,到嘴的话不敢说了。
直到有一佝偻之人打破了沉默,嚷嚷起来,道“天杀得,这人是灭了人性的,能杀父的畜生呀。”
“杀父?”高平试探的问道,然后眼神看了芈房一眼。
“是的,说了都没人信的事情,但是只有他有动机,他爹是一个醉鬼,气死了他娘。那天呀,天黑漆黑的,隔壁老王正好听到了他又与他爹在吵架,也没在意。就见得最后他摔门走了,走的时候,还说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杀了他,为他娘报仇。可谁也想到第二天,他爹就死了,死的可惨,不是一刀致命,是砍了十几刀,最后失血过多就死了。后来仵作验尸,说行凶者手无力,才会下十几刀。怕只有小孩所为。我们那个时候也不相信,一个十岁的小孩就能杀了自己亲爹,可是,那当官,仵作都这么说,不信也只能信了。”
“当官的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杀的呢。”芈房一旁问道。
“除了他,还能是谁呀。他爹与这村上的人无怨无仇的。”一人附和道。
而那位万事知却接着他话说道“幼儿杀父,是畜生行为,此事也得到了朝中的关注,还限定了时间,那县丞也费了些心思,但是除了他,再找不到其他凶手。他即便想咬着牙不认,可是一个小小十岁儿童,又怎经的过那酷刑呢,最后只能屈服。”
“哎,这说的怎么像在给他平反呢?”那佝偻人有些不同意见道。
“他这案子,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平反了,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你们都不信,就认定是他杀的。”那万事知许是多年来集聚的怨气说道。
“那瞎眼兵,不是说他无罪嘛,而且还给他立了个碑。”那插嘴是一句。
那佝偻人反道“谁知道呢?不是很多人说他是得了疯病吗?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人,瞎说罢了。”
“瞎眼兵?又是谁呢?”芈房不知竟有这般故事。
“不晓得,就一年多前来的,还带回了他的尸体。他明明死了十几年了,你说这人是不是说疯话。”
关于尸体,芈房想这个时间却是不差的,距离他死已经快有一个年多了。
若他还有个衷心的奴仆,给他安葬的话,或许就会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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