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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唤,把人带上来。”
随着一个尖细的声音一声喊,有关身着士卒服装的人埋着头进了来,浑身一直打着哆嗦。
待的那人走近,跪下高呼陛下万岁后,芈房才看清他是谁,也明白了嬴政将他留下是何用意了。
“昌平君,可认得此人?”嬴政直接看着他问道。
“自然是认得。”芈房直接说道。
“那他所说的你都认了?”
“对,认了,是臣威逼他,不准说出太后被嫪毐绑于雍城,受嫪毐胁迫,让君上认为,是太后下达指令围攻蕲年宫。”芈房垂着头,背却挺的很直,看不清他此时的脸色,可声音的平淡沉稳,却莫名的让人生气。
“你。。。你很好。”赢政指着他愤怒的将手下的奏折拿起,本是要扔向芈房的方向,可是,要扔的那一下,犹豫了,将他朝另一个方向扔去了。
吓的那个趴着的士卒一哆嗦。
嬴政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冷声道“如果寡人是你,当初就直接杀了他。”
此言一出,那士卒直接吓尿了,浑身颤栗不止。
“臣无法是君上,所以请君上莫要牵连无辜。”芈房拱手抬眸看着他说道。
“高唤,把人给抬下去。”嬴政皱了皱眉,唤道。
待的那士卒被拖了下去,屋内又只剩下了嬴政与芈房两人。
芈房见此,想了想说道“冠礼那日,是生死存亡之际,若没有破釜沉舟的决心,君上又如何取胜。臣所做不过是让君上切莫因为顾及母子之情而误了大事。”
嬴政瞧他此时还这般狡辩,站起身说道“所以,你就故意欺瞒于寡人,故意让寡人以为母后欲要为其子而杀寡人吗?然后让寡人对母后断绝母子之情,甚至要将其逐出咸阳。你意欲何为?到如今还不愿说实话吗?”
芈房双眼与赢政对视着,坦然道“君上已经猜到,还要臣再多说又有何意。”
嬴政见他这般,更甚怒道“芈房,是寡人太过放纵于你了,让你如此胆子。你可知当年寡人与母后是如何在赵国活下来的,若非母后的守护,寡人根本就无法活下来。”
“君上此话,是后悔当初要将太后逐出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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