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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政继续说道,“有何不妥?寡人让你住,谁有闲话。”
此言一处,自从知道她的身份后,赢政就从没用寡人自称过,可如今急切时,就脱口而出了,芈房冷笑了一下,挣脱来他,转身面对着他道“君上,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又何必怕我出宫呢?”
“阿房,你信了?”
“我信与不信,又有何关系,如果君上是清白的,找到阿户问清楚不就行了。除非,此事是真,君上才这般阻拦。”
“阿房,今日你必须在这咸阳宫中。”嬴政闻言,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是只有今日吗?还是日后每一日?赢政,现在的我不是你的宫妃,是你的臣子,你无权将我关在这咸阳宫中。”芈房讽刺的说道。
“无权又如何,于世人而言,寡人有千千万万的臣子,少了一个昌平君,有会有何变化呢?”嬴政略显蛮横的说道。
芈房看着这样陌生的他,知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你承认了是吗?其实你完全还可以像先前一样威逼阿户,即便当面对峙,或许我会信了。可是,你连欺骗我都不愿意了,那我只能信了。”芈房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可心却在滴血。
“阿房,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挽留你。”
“挽留我?就可以对昌文下毒吗?你这么做不过是在逼我,将我逼到绝路,逼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逼我必须除了吕不为。”
“阿房,你可知道,一年前,我秘密在横桥边建楼榭,就是为了等一年后乞巧节,寻找到一个与这一模一样的绣作,不过就是为了证明你还在这人世间。或许,这听起来,实在荒唐的很,可是,我就这么做了,还好我真的等到了你。”赢政将怀着的绣作慢慢的掏出,深情的述说着。
“你还是没说为何要对昌文下毒?你别想用什么痴情,就想磨灭你做的事情。”阿房不为所动的说着。
“那日我见到了你,即便你已经毁了容颜,可我还是认出你了。但是几次暗访昌平府,都没有你的踪影。直到封赏宴上,我才看出端倪。
黎江之计,其实你其实滴酒未沾,不过是假借醉酒故意落入她的圈套。这本来是一个□□无缝的计策,可是却因为一个酒壶暴露了,不论是你还是昌平君为确保事情完美,必定不可能没有想到此处,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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