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在他去屯留之时,我曾阻拦过他。”
“那兄长可有说他是抗旨前去,还是奉旨前去的?”芈房试探的问道。
卫尉竭明白嫪毐的话让他起了疑惑,怕他定是早就找到嬴政求证了,而今到此,怕也是此目的。
卫尉竭语气沉重的喊道“芷阳夫人,就这般想要知道吗?”
芷阳夫人,芈房不知竟还有人会这般喊自己,有些愣住。
而卫尉竭却语气沉重的说道“抗旨前去,还是奉旨前去,又能如何?这一切的结果都无法改变了。如今走到如此地步,难道你还想要走回原来的正轨吗?世人皆知芷阳夫人已死,即便知道秦王对你的情意,可当初因为你的年少无知,他的无能为力,才导致你落入如此境地。最后害的昌平君死去。难道于芷阳夫人而言,昌平君终究比不过秦王吗?难道因为如何而去,就能让你忘了是谁为救你而死吗?即便知晓,又能如何,昌平君不愿告诉于你,是处于兄长对meimei的疼爱,是不想让你为难于此。”
芈房听此话来,恍然明白过来,是的,如今的他是为报血海深仇而来,若是还存留对嬴政的爱恋,必当在做判断之时有所干扰,后果难以想象。
“卫尉竭,是我之错,谢谢你的告诫。你且放心,我必能将你救出的,即便不能在以卫尉竭的身份,但是也定能保你一世太平。”
卫尉竭并未有何动色,只缓缓从袖中拿出一个卷轴,即便他如今盔甲破烂,可是那画却保存完好,可以看出此物之重。
“这是何物?”
“本是心存侥幸将他戴在身上,没想到还真用的上。”语气中略显嘲讽。
芈房接过,慢慢打开,是一幅画。一人弹琴而一人在旁,这就是伯牙子期图。
伯牙子期的故事,谁人不知。
“我怕是没有机会去他的坟前祭拜了,可否将这幅画埋藏于他的坟前?”卫尉竭请求道。
“定当。”芈房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
“其实一年前,我本就疑惑于你,但却因这皮囊而消了怀疑。我知这世间绝非有完全相同的皮囊,即便人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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