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下冬冬的运动鞋,袜子全湿透了,白皙的脚踝处,肿起来一个鸡蛋大的包,表姐拿来熟鸡蛋,剥皮,用鸡蛋白给冬冬消肿,连叶拿来冰镇可乐,这是冬冬的最爱。
待冬冬休息了一会儿,无论身体还是神情都缓了过来,我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跟胡飞走?”
“可不是我要跟他走的,是他威胁我,如果不跟他走,他说就把你们全部干掉!”
“他说你就信呐!”连叶气的戳了冬冬脑袋一下,很轻的那种。
“他手里有l嘛!”冬冬委屈地说。
“不能怪冬冬,是胡飞太卑鄙,”我把抽了一半的烟塞进连叶嘴里,让她淡定一点,“冬冬,然后呢,到了江北女高,发生什么事了?蔡明明呢?”
“明明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