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事,他也明白。杨州一遍遍默念,可是心口的钝痛愈演愈烈,膨胀成一把利剑,把他整个人穿透。
陈坚抹了把脸,转身往外走。他又一次踏过那块湿淋淋脏兮兮的地板,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他一定恨死我了。杨州浑浑噩噩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