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医用酒精,整齐地在床上摆了一排,然后扭过头,沉默地望着杨州。
杨州不知在别扭什么,站在原地不肯动。他好像一个习惯寒冷的人,期待而畏惧地望着一簇火苗。两人僵持了片刻,陈坚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杨州难以察觉地咬了咬下唇,迈着沉重的脚步,慢吞吞地挪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