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了,有时候很安静,有时候会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哭,我说的话,她已经听不懂了。”
陆奕卿握住靳衡的手,想把他出了冷汗的手心捂暖。
“纪检的人收到了匿名举报信还有足够的证据,父亲辩无可辩。警察找上门之前,他先自尽了。”靳衡的语调渐渐不再平稳,而是有些颤抖,像是一只在困境中挣扎的小兽,终于收起伪装的利爪,露出脆弱无助的一面,向他心爱之人展示自己的伤口:“奕卿,我知道他在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也劝过,但是最终还是看着他走到了这一步,我以前怨他不看重母亲,我想恨他,但是,他死了,我怎么恨?我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