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便宜的事,meimei虽然年纪小,但也要讲道理啊。”
“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渴望着。
她是渴望去洗一洗。
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roubang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xue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cao熟的xuerou,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roubang,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cao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cao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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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为了吃口rou,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rou就平衡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