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舔脸,又舔唇,“……太紧了,不是早上刚挨过cao么,怎么还这么sao,嗯?”
他一问。
猛地往深处一挺。
绵绵控制不出吭出一声,“不……不是……”
薛涎掰开她的臀rou,看着交合处,被cao反出来的xuerou搅着不断吐出的yin水,又亮又红,他疯狂地往里挺送,一边cao一边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现在不cao你,晚上你哥哥cao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怎么cao,都是这么紧,要哥哥的命吗……嘶……还吸……cao……全给你……”
绵绵在他身下微微抖动,他猛地拔出来,马眼一阵收缩,股股guntang热意喷洒在绵绵的小屁股上,白浊滑过她的皮肤,画面yin靡又刺激,薛涎掐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站稳。
他们都在计算时间,计算霍还语换衣服,擦头发,吹头发,如果再延长一下,他会顺手将明天的衣服洗掉,这样他们能做的更久。
可高潮才刚刚来临。
霍还语便已经走到门外,他习惯性地敲门,柔声询问,“绵绵,怎么了?”
他听到了。
听到绵绵在临近灭顶的快感时顺口叫出的吟声。
等了好一会儿。
霍还语第二次抬手敲门时绵绵才开门出来,透在她皮肤下的潮红还未褪,瞳孔涣散,是褐色的,此时看着并不对焦,她肩上的肩带是绞着的,仿佛刚刚穿上去。
霍还语还闻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
绵绵摇头,顺手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红的,她低着头,蹭过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还语的下腹,嗔怪着声,“在想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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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信你个鬼。
涎涎:~我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