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
孟樾选这种话,有他自己的独特的用意。
等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孟樾回了趟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他拿上之前想送但没有送出去的那条手镯,希望在今天将它带在阮黎的手腕上。
下午五点,餐厅的提示信息过来。
陈易订的时间是在七点,餐厅发短信来提示用餐时间。
孟樾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他穿上了西装三件套,还特地别上了袖扣,头发也耐心细致的打理了一番。
等做好这一切的时候,孟樾驱车前往阮黎住处准备接她出来。
可能是天公作美,下班高峰期,惯常堵车的时间,孟樾今天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开了过去。
眼看着距离阮黎家越近,孟樾心绪起伏就越大,到最后,还平生出了几分几张,甚至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有些汗湿了。
孟樾自己都被这种无来由的情绪逗笑了。
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
还剩下一个路口就到阮黎家楼下的时候,孟樾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孟远山。
孟樾最近很久没有和孟远山联系过了。
事实上之前就算联系,也多半是孟樾打过去向他汇报工作,父子二人除了工作,基本没有别的话可谈。
最近公司一切顺利,孟远山这通电话毫无预兆,孟樾摸不清他要做什么。
犹豫了片刻,孟樾还是接通了。
“爸。”
“嗯,你在公司忙着?”
“……没有。”
“那好,回家一趟。”
“爸,我有些私事要处理。”
“推后,现在就回家,我有事情要问你。”
孟远山语调古板又严厉,带着上位者该有的决绝和不容置疑。说完,甚至不给孟樾说话的机会,直接将通讯截断。
他向来如此。
孟远山从年轻时便接管了乘风,一手将乘风带到今天这个局面。做掌舵者习惯了,说话做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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