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卿惊讶的地方,不由得撑着脑袋问:“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
“即便平帝并非死于我手,但投降、结党营私、构陷忠良……都是真的,没什么好澄清。”
唐如卿:“……你真是这么想的?”
季秀林点点头,这幅样子让唐如卿忍不住叹气:“你怎么就不能跟我说点实话呢?”
略带悲伤的语调让季秀林一顿,却避开了唐如卿的目光——他的伤迟迟不好,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今季秀林命不久矣,无论唐如卿和他之间传成什么样子,只要季秀林一死,她便是干干净净的嘉懿公主,即便是曾经和逆贼纠缠不清也不过是年少认人不清,能轻易获得原谅,比这个办法更好。
“虽然我说过你是善是恶我都不在乎,但看你如此自轻,我终究有些难受。季秀林,你说你结党营私,这满朝上下,有哪一个人是你的朋友?至于构陷忠良……缇刑司手段高超,我却从未听说过有谁的罪是空口白牙便定了的,世人说你贪污受贿卖官鬻爵,你的银两都去了哪里?京城哪一个富贵人家不比你穿的好吃的好?”
“殿下,朝堂复杂,并非你所想一般。你当初也说过,我这样的人,是活该下地狱的……”
唐如卿:“……”
突然翻起旧账的季秀林让唐如卿十分心虚,她轻咳了一声,试图解释些什么:“那什么我当时不是不怎么了解你嘛,这个……”
“殿下如何确定你现在便了解我?”季秀林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单纯地和唐如卿讲道理:“我并非要同殿下翻旧账,只是想告诉殿下,你对季秀林的判断乃是基于事实、基于你所见的事实……你如今认为我并非十恶不赦,也不过是你我相识一场,这是殿下的主观判断,并不是真正的事实。”
唐如卿哑口无言,她习惯了在季秀林面前做一个引导者,却忘了季秀林本身并非一个任人揉圆挫扁的小绵羊,他之所以愿意跟随唐如卿的引导,只是因为他愿意罢了。
“……那我们不说这个。”唐如卿转移话题:“我们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放了范文执,这不是我的主观臆想吧?还有得顺,以缇刑司的手段你会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又为什么要收留他?”
“你不要说放范文执是收了贿赂,我已经查过了,无论是范文执还是认识他的人,都没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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