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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秀林闭上眼睛,唐如卿略带悲伤的表情却始终浮现在眼前,季秀林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今日并非他的生辰,他空背了季寒江的血脉,却连自己究竟是何年何日出生也都不知道,也从未和唐如卿讨论过这件事情,她的目光透过自己在看谁?
“你醒了?脑袋疼不疼?”
天色才刚亮,唐如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醒酒汤从外面进来,不知她是什么时候起来的,看见季秀林坐在床上轻笑着说:“你可是我见过最乖的酒鬼了。”
季秀林这辈子都没被人说过“乖”,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迅速起床接过了唐如卿手上的东西:“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