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脖子,生怕在上面看见血迹。
好在唐如卿心虚,得理不饶人的功力没能发挥到极致,很快就结束了这一场控诉,季秀林得到空隙,便问:“你……受伤了?”
“那倒没有,”唐如卿翻了个白眼:“就是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我捂一会儿不行啊?”
听见她并未受伤,季秀林才松了一口气,并未计较唐如卿的语气。
他慢悠悠地把剑收起来,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唐如卿身上移开,这才能正常说话:“殿下怎么在这里?”
“得顺让我来的,我闲外面的苍蝇烦人,来督主这里躲躲清净。”唐如卿迅速编好了理由,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反问道:“怎么督主这片地金贵,不许我踏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