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有些好奇地问:“小顾太医怎么来了?”
“怎么不许我过来?”顾以牧没回答这个问题,故作熟稔地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季督主是不是在里面?”
这所宅院并不小,但是所有的缇刑卫都只在外面活动,只有这一间院子空荡荡的。顾以牧突然响起季秀林在宫中的住所,也是没有一个人伺候,忽然觉得得顺所说的“主子不喜人多”可能是真的。
偏偏顾以牧是个话多的人,这么一想季秀林能容忍自己也是不容易。
“进来。”
顾以牧的声音果然从里面传出来,说实话,顾以牧并不想见到季秀林,但还是笑了一下,扬声回答说:“欸!总是给督主添麻烦,多不好意思啊……”
走进屋子的一瞬间,顾以牧就敏锐地闻到了一丝血腥气,她隐约明白了找自己过来是做什么,却仍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了一句:“督主?”
屏风后面传来一道声音,顾以牧就走了进去,季秀林手上握着毛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有些发白。
顾以牧看上去有些狼狈,但是却并没有伤口。
他把笔放下,淡淡地说:“没想到梁王这么早掀了棋盘,公子受惊了。”
季秀林的道歉比黄鼠狼给鸡拜年更可怕,顾以牧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半晌后才笑道:“督主突然这么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世人都说督主冷酷无情,依我看您亲切得很嘛,并不是那样不近人情。”
季秀林冷冷地看着那“0”的好感度,捡回了季督主的身份,半掀起眼皮看着她:“三日后随我入宫。”
“三日?”
顾以牧的确是惊讶了,梁王如此气势汹汹,季秀林却信誓旦旦在三日后会有所反转?
不过季秀林没理会她,找她过来好像也只是为了说着一句话似的,说完就挥了挥手,意思是往顾以牧下去。
可屋子里的血腥气顾以牧想忽视都忽视不了,难道季秀林找自己过来并不是为了疗伤的?
她忽然想起初次见到他时这人背后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二十庭杖放在普通人身上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季秀林现在就已经没事了?
如此浓郁的血腥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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