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一变故,马车匆匆停下,一个侍卫打扮的人从马车里跳出来,凶神恶煞地一刀指向那白衣人,显然是因此起了争执。而那白衣人将那孩子交还给妇人,和那侍卫说了些什么,态度倒是不卑不亢,就在岳琅之以为这白衣人要遭殃的时候,坐在马车里的人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于是那侍卫不甘地瞪了白衣人一眼,转身上了马车,楼上的顾以牧看见这一眼却不由得皱眉,看这陈恪行色匆匆,倒像是有什么要急事。
仿佛在印证顾以牧心中所想似的,就在梁王府的车夫一扬马鞭要走的时候,一名身穿四翼鸣蛇服的男人凑后方追来,直接越到车辕之上,劈手夺过缰绳,生生止住了马。
这一幕又是引起一阵惊呼,随后一队缇刑卫瞬间就将马车包围,气势汹汹。
这是什么,狗咬狗?
“何指挥使这是什么意思,拦截王族车架,是想造反吗?”
这等场面不是一两个侍卫能解决了,陈恪竟然亲自出面了,然而何识君毫不畏惧,不恭不敬地一拱手,语气极其嚣张:“大人带走我了缇刑司的重犯,还望能交出来。”
“胡言乱语!你莫以为缇刑司可以只手遮天。”
说来好笑,齐国的两大毒瘤,竟然有一天会以“只手遮天”四个字来形容对方。
但是陈恪此时显然是底气不足,他下意识地往远处看了一眼,何识君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说:“昨夜督主受伤,梁王殿下此时想必是去探望去了,缇刑司与梁王府向来交情深厚,怎可因为这点小事翻了脸面,陈大人,我希望你能配合一点。”
缇刑司分明是早有准备,拖住梁王,陈恪只是个草包,对上缇刑司毫无胜算,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终还是沉着脸将马车里的女人拖了出来。
那人被麻袋蒙着头,只能从身形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形容十分狼狈,何识君冷冷地冲陈恪拱手告辞,压着那女人走了。
一场精彩大戏转眼落幕,百姓看个热闹,想着这两个大jian臣谁先倒台,有心人却从这短暂的冲突中嗅到了硝烟味儿。
岳琅之看了一场大戏,冲楼下吹了一声口哨:“苏兄——”
顾以牧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混乱的大街上,四处散乱着小摊上滚落的货物,一个白衣少年飘然而立,听见声音有些疑惑地回了头,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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