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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从某一个节点起，他就一声不吭地跟在温全旁边，几次欲言又止，连动作都流露出几分不自然。

“全哥。”他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开口，可刚唤了个名字又不知如何接着说下去。

虎牙从温全刚出道起就一直跟着他，这事他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几分蛛丝马迹，只是没想到这么真的会如他料的这样。

温全见他这次没有称自己为老板，而是叫了一声全哥，觉得有些诧异，他回过头，问：“有事？”

虎牙被他这副淡然冷静的模样吓住，到嘴边的话一时间又咽了下去。那张rou乎乎的脸抽搐了一下，最终挤了一个违和的笑容出来，说道：“没事，我就叫叫你。”

温全蹙了蹙眉，那表情好像在说：‘你有病？’

飞机的晚点本就让他情绪有些烦躁，于是不耐烦地回道：“有事直说。”

虎牙的表情又变了变，最终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如实说道：“老板，网上你的粉丝已经炸开了。”

他话只说了一半，想观察温全的表情再判断要不要说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