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点名要江城来说,是因为江城比江世钦更聪明,能看到许多旁人忽略的东西,而江世钦太温和敦厚,总觉得人都是好的。
江世钦从主位上走过来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与江西泽一左一右分坐他两侧,江城坐在三人对面看了眼江世钦,目中带着责备。
“我也是前日知道消息的,昨日匆匆赶来,这么大的事情,兄长事先也不跟我们商量。”
江世钦坐在那里,听着江城的埋怨,只是温和的赔笑,一副逆来顺受模样。
江城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对于江世钦这性子,也是被弄的没了脾气。
“四天前兄长召开家族集会,突然有一年轻子弟带着一个怀胎女子闯到了堂上来……”
“等一下。”陈相与摆手,疑惑道:“你们明月城家族集会,随便的人就能闯进来?”
江城又幽怨的看了江世钦一眼。“就是说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对,摆明了是被安排的,可兄长偏偏就上了套。”
“那年轻人在堂上喧闹,说是兄长欺负了他家meimei,有了孩子又不负责,前来讨个公道。”
江世钦急忙反驳。“我没有。”
“我知道。”陈相与摆手,眉头缴在一起,牙疼道:“这谁设的计,连脑子都没用吗?”就江世钦这病恹恹的模样,行动起来都似弱柳扶风,哪来的精力去招惹姑娘。说是江西泽都比他可信。
“遇到这种人拖出去便是,可兄长却顾忌那女子有了身子,怕侍卫下手没轻没重伤了人家,便温言规劝让他们自行离开。”
陈相与看着江世钦,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于要害他的人都能如此慈悲,修什么道法,去出家得了。
江世钦讷讷道:“我一个男人,被人说几句也不打紧,可那姑娘已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了,若动了胎气,弄不好要一尸两命。
江城无奈道:“真不知兄长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陈相与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就这种悲天悯人的心怀,不伤不杀的性格,是如何作为家主带领江家于玄门中立足的。
“兄长百般规劝无果,那姑娘一口咬定是兄长负心,越说越激动,便一头撞死在当场了。”
江世钦叹息。“都是我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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