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弄死他吧。就算他要弄死他,他还不会跑吗?反正现在飞卿醒了,你能奈我何。陈相与越想心里越轻松宽敞。
终于在江西泽逐渐冰冷的眼神中,陈相与终于意识到自己骗了他这么久,好像的确该道个歉之类的。他飞快看了眼江西泽,让他跟江西泽道歉,就像是让他扒光了裸奔一样难以启齿。
还是说点别的吧。
可说点什么呢?
陈相与搜肠刮肚的组织措辞,等等,他恍然意识到……有件事情,必须说明白。
“你不是我儿子,我也不是你爹。我跟你娘没什么,你不要听那些流言蜚语。”
“……”
“我知道。”
“嗯。”陈相与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