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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桢母亲气色并不好,比及之前憔悴许多,她蓦地看到谢宝林,当即就站起来,道:“谢宝林?”
“这是皇后。”谢母道。
谢桢母亲此时按耐不住,哪里管得了许多,直接走过去,压了几次气息,方才稍稍冷静道:“我儿子呢?”
这里人多嘴杂,说出来难免对谢桢回来不利,即便谢宝林再明白谢桢母亲的心,也还是没有接话。
“他是为了治水才去江南的,才出事的!你却什么都不做?”谢桢母亲见谢宝林不言不语,语气便又激动了起来,“如今你高坐后位,可曾忘了是为什么?若不是问杉去世,你可曾能当的皇后?”
“放肆!”谢母愠怒,拍案怒道。
谢桢母亲自知失言。
谢琦刚到门外,听了这话,脸色都白了,进门来,也顾不得留颜面,即刻向谢桢母亲怒道:“你给我回去!”
谢宝林却伸手拦住了谢琦,眉目间似有颓色,道:“既然如此,说明婶母已经不满我许久,索性便都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