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毛病。”季归鹤伸手拂去他头顶的雪花,悠悠道,“八年前有个小孩儿躲在化妆间里哭,谁都不见,还是我亲自出马才哄好。”
沈棠:“……”
沈棠冷笑:“那可不,我也记得八年前有个小jiejie,进男厕所把员工全部吓跑,被导演骂了一顿后赌气想去女厕所,又被骂了一顿,眼眶都是红的,还是我安慰过来的。”
季归鹤:“……”
“那小屁孩动不动就哭,得经常喂糖和巧克力才哄得过来。”
“小jiejie戴着假胸,动不动就下滑。”
“零食罐空了,都是那小孩儿吃的。”
“每天都得帮他躲角落里扣胸衣扣子。”
“小孩儿眼睛挺清澈的,就是瞎,相处了半个月还以为我是女的。”
“小jiejie瞅着挺聪明,就是蠢,相处了半个月还看不出我是男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互相揭短,不堪回首的初恋阴影阴云般再次笼罩到头顶,走到影视城门口时,双双互瞪,分道扬镳。
陈涉:“……”
方好问:“……陈兄,听我一句话,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就对了。”
天色阴翳,大片大片雪白的鹅绒从天而降,轻絮般飘落,给古镇笼罩了层白色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