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过但没擦干净的半枚指纹,又是为什么?”
“这些我觉得还挺奇怪的,你们解释解释?”
相对于已经沉默下去的妻子赵翠芬,旁边的龚黎明显得有些过分激动了,脸都整个涨红,挣扎着冲他吼:“那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泡了干叶喝的又不是我逼他喝的,凭什么说我是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