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肠寸断,那样起码还能看见他吧,可现在呢?他连人都找不到了……
你他妈,到底跑哪去了?
当天夜里,他又是梦一场。
“哥……哥?”他听见他在叫他。
祁炀睁开眼睛,床边低头露出一颗小虎牙的少年正在看他,慕迟站在床边浅笑,他的样子没变,白白的,头发乌黑,顺着精致的小脸蛋倾下来,慕迟的头发最柔软了,每次事后他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时都是勾人的性感,祁炀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抓住他的手臂就把他扯到了床上。
他翻身压住他,伸手剥削他的衣服,慕迟不推拒,嘴角的浅笑安然,他躺着,任凭摆布,“哥,你爱不爱我呀?”
“我当然爱你,”祁炀亲吻他的身子,“恨不能融进血rou里。”
“我不信,”他说:“你不爱我,不然为什么要杀了我?”
祁炀突然停手,他抬起头,看少年无辜的神色。
慕迟的手摸到自己腰上的裤子,扯着腰带轻松的把休闲裤拽开了,他声音清浅的:“哥,我是不是死了呀?”
祁炀的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他沉默几许,紧紧环住他的腰肢,“你胡说什么?!”
慕迟扯开腰带,脱下休闲裤,他不明白道:“不然我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
祁炀低眸,突然间,床单就染红了。
祁炀惊吓之中醒来。
他“诈尸”一般突然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身旁没有别人,当他意识到是梦的时候,平息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他伸手想盖住眼睛,却摸到了满头的冷汗。
被子里的他浑身发热,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做的第一场春梦。
前两年上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经常被魇住,梦到的无一例外都是慕迟,然而那是各种可怕的噩梦,梦里他永远不可触及,他永远碰不到他,他就像一缕幽魂。梦里带给他的也总是是无边无际的噩耗,虽然那只是梦魇,可梦里他真的会被吓到。
后来这几年慢慢好了,今夜的梦他不仅梦到了他,碰到了他,还与他差点做了爱。
虽然又是噩梦收尾,但这已经够了,真的,就是活在梦里能让他碰到他都知足了,虽然还是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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