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想把苏叔叔给接过去,跟家里打个电话,我难道还会不把她爸爸给她送去?”
“做什么要这样,不声不响的,像是在防着所有人一样的,把苏叔叔给接走?”
说到这个,越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年,他和苏云裳以及穆建勋三人,一起往瑞士去的时候,似乎也是兴师动众,辗转周折。
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布朗尼,就是在那样的情形下。
中途换了几次车,又周折了好几个地方,最后才去到了蒙特勒。
那一次尚且可以说,全是布朗尼的团队在安排。
那么这一次呢?
她派人接苏牧业的手法和方式,和布朗尼当年带他们金蝉脱壳,暗度陈仓的方式,何其的相像?
她现在这是防着连他越煌,也是不信任了?
穆东却显得很理解,十分的通情达理,“不管是无意之举也好,是有意安排也好,她这个举动,我都是理解的。”
“她一路走来,能依靠到别人的地方,实在是不多。尤其是去年那顿遭遇之后,估计她对人性,对世事,都会有着一些比较偏激的想法。”
“建勋尚且只留了一口气,艰辛的回到了国内,要不是沈榕轩的电话,他可能彻底已经死在国界线。”
“那么去年独自剩下一个人的苏云裳呢?她怀着身孕,她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越煌,人的痛苦,有时不仅仅是显现在身体的创痛上,我的儿子差点植物人,永远醒不来,这是他的苦难,他承受的痛苦,我们旁人看起来,似乎这已经十分的严重。可也许,比起苏云裳承受过的,或者正在承受着的,穆建勋的这点,远不算什么!”
“我们常说要辩证的看问题,当真正有问题存在我们眼前的时候,却不这么看待了,那能行吗?”
“不偏不颇很难做到,可正因为难做到,才更应该让自己去这么做。”
“苏云裳现在可能处在一个,十分微妙的界限,不管是心态还是生活状态。我们不能把她推得更远,而是要让她慢慢地向我们靠近。”
“越煌,你一直是个聪明的孩子,别让你心里的不甘和愤懑,遮蔽你的眼睛,然后又因为那一丝的嫉妒和后悔,说出和做出更令自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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