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乖,我不是回来了吗?别哭了,乖,听话”
听到那声带着诱哄的‘乖’温婉更是收不住埋在牧尘元怀里哭的痛快。
牧尘元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温婉的身子越收越紧,眼中是温婉看不见的心疼与爱意。
终于温婉哭够了,在牧尘元的衣服上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后,委屈巴巴的抬头睁着一双兔子眼,声音带着nongnong的鼻腔对牧尘元说道“我就是害怕,你一走我总觉得这贼人就在我房中,我真的好害怕”
牧尘元心疼的揉着温婉的发丝“你这丫头,我不是回来了吗”说着伸手便给温婉擦着眼泪。
温婉这才破涕为笑,月色笼在两人身上,越发的岁月静好。
然而另一边,在岭南王屋里,下人向他禀报牧尘元与温婉说话的内容。
“什么?他夫妇二人怎可如此污蔑我儿,也难怪如此一个阉人,必然也将众人想的如他恶心一般”
岭南王听到他夫妇二人说都看出徐长卿去过烟花之地,说他的世子是个放浪不羁的人,岭南王本想偷听到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可听到这话,让岭南王极为生气,他怎么也不能忍一个阉人居然污蔑自己的世子。
可是坐在一边听到全程的徐长卿只是轻蔑的笑了一下,仿若说的这人不是他自己一般,身边的岭南王气的呵斥呵斥的坐在椅子上,只想将手里的茶杯砸向牧尘元。
在岭南王想到自己世子的时候,转头想安慰几句徐长卿,但一转头就看到徐长卿坐在一边不以为然。
顿时气的吼了一声“烂泥扶不上墙!也怪不得别人看不起你!”
说完甩了袖子跨步离开,其实岭南王心里对自己这个世子其实有一些感觉和猜测,他知道哪些烟花之地徐长卿经常留恋,只要他不乱在他面前胡作非为,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鱼,可是他知道是他知道,可容不得别人说。
徐长卿被自己父亲吼的莫名其妙,却对那今日看过的那双眼念念不忘“是叫温婉吧,可真是个勾人的名字”徐长卿握住手中的香茗,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
“我想去!你就带我去吧!行吗?可以不可以?”
“不行,你瞅瞅你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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