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操,有几个男人值得你为他脱裤子。
洗澡回来,叶铃发现门口站着个男人。她的脑子轰了一下,吴相?不可能,吴相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在哪,但他可以打听呀,不可能,他怎么会来找她,他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叶铃觉得自己的脑子是出了毛病,她现在能把一头公猪看成吴相。
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过身,说:“是叶铃吗?”他手上拎着个包,有点胖,身上散发出浓郁的狐臭味。
叶铃本能地捂住了嘴,这个人的模样她早已忘了,但这股狐臭味把她猛地抛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舞会上。也是个夏天吧。天有些热,她散着步,不知不觉就散到舞会上去了。是命运吧。
“是你?你来干什么?”叶铃的脸因为厌恶而扭曲着。
“我考上了这里的博士。我来看看你。”他嗫诺着,两只脚在地上蹭来蹭去。
那是她参加的为数不多的几次舞会之一。舞厅里打着紫色的光,女孩子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边,很多人穿着浅色的裙子,这种奇怪的紫光扫到她们身上,便照出了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叶铃穿着一身红裙子,她的心情就无端地好了起来,她咧开嘴笑了笑,正在这时,一个微胖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
“你是这个学校的吗?”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
“我原来也是,毕业好几年了。你几年级了?”他的手粘乎乎的沾在她的手上。无聊透了,叶铃心里想。她的嘴上挂着轻蔑的微笑,但在他的眼里,很可能这种笑容是甜美的。
跳,跳,跳;所有的人挤作一团,舞厅里人体的气味,汗臭,脚臭,唾沫星子臭,闷在衣服里的香水臭……
叶铃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在她腰间的力度加大了,那只握着她的手的手也在有规律的痉挛。他身上的粘热烘得她有些头晕。她感到他的下身有一处比较坚硬的东西在抵着她。她踩了他一脚,他没有反应。
突然她的耳边痒丝丝的,他凑到她跟前说:“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吧。”
叶铃很想知道这个狗日的是怎么找到她的。她已经辗转换了好几个城市,不是特别亲近的人不可能知道她在哪。但她什么也没说。她不能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她要象黄继光堵枪眼一样堵住一切他接近她的可能。这么多年,这条狗还是闻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