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到她门上,也休想让她原谅她、接受她!
马跃说真和小玫瑰没关系。
“那到底和什么有关系?前几天你还死皮赖脸地讨好她呢,这才几天,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马跃瞪着通红着眼珠子喊了一声:“妈——!”
陈安娜给吓了一跳,“有话你就说,扯这么大嗓门干什么?”
马跃怔怔地看着陈安娜,半天没说出话,末了,只是有气无力地说:“妈,求您了,别问了,这是我自己的事。”说完转身出去。是的,他不能说,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一旦亲口说出了自己被老婆戴绿帽子这件事,在内心深处,就从武松变武大郎了,自己的亲妈也不行,他就是不想说,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他还是很在意、想保留的。
就在昨天,就在他看见病历内容,又详细核实了病历以及取药单据上的时间后,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长大了,像一棵苍老的树桩那么老了。因为他的整个世界都在快速坍塌,坍塌得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如果他再不坚强,整个世界就彻底湮灭了。
除了坚强,他别无选择,陈安娜已经老了,他不能再往她心上捅刀子,如果陈安娜知道郝乐意出轨了还怀了孕,陈安娜一定比他还崩溃。因为在陈安娜心目中,他这个儿子可以落魄,可以在事业上没有起色,但在人格魅力上,他永远是天下第一,如果郝乐意出轨,那将是灭顶之灾的最后一块石头。
所以,他装作没事人一样,去卫生间刮胡子,洗脸刷牙,甚至还好心情地哼着歌,好像甩掉郝乐意,就像剔掉了塞在牙缝里的一块烂菜叶子一样快意而轻松。
刮胡刀嗡嗡响着,马跃想起了刚回来那会儿,他像个**犯一样,强迫郝乐意**,她呆滞地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她是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而他个连植物人都不放过的无耻流氓……想来,那是因为她心里还装着另一个男人,根本就无法接纳他吧?他一阵反胃,干呕了几声。
陈安娜站在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说:“都一晚上了到早晨还干呕,马跃,听话,咱不干了,妈养着你。”
马跃看看陈安娜,发现她鬓角的白头发又露出来一截,该染发了。他突然心酸,觉得自己不是东西,干吗啊?就因为陈安娜宠他爱他,他就要一辈子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依偎在她怀里?他漱了漱口,看着陈安娜,平和地说:“妈,我是您儿子,我是个男人,我不想等老了的时候悔恨不已,更不想等老了的时候瞧不起自己。妈,您放心吧,您和我爸的以后,就看我的了。”
说着,他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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