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她个措手不及。
结果她还是高估了导师和彭越师兄的话唠程度,本来一个彭越就已经够话唠的了,结果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导师的报告也作得冗长枯燥。
韦书漫眼睁睁看着时针从垫底的彭越时指向九,等彭越好不容易说完时指向十与十一中间,到了导师,一番几厘米厚的报告做下来已经到下午一点半。
韦书漫从来从来都没经历过这么长的报告发布,而且还是中间有大段不重要的可以删去或简短得一笔带过的注水报告。
事实上整组人都要抓狂。
导师结束后,也没管整组的表情,直接扬着报告让众人点评,而后又亲自点评一番。
在场的都是老生了,在此之前也都或大或小做过学术报告,但是这一次,导师亲自给她们上一课。
韦书漫受益不浅,结束后出教室都慢了半拍。
赵凡凡在教学楼外等得不耐烦,看看表,跟边上的董书诚认真道:“这货估计是被留堂了,要不我们先去吃?”
董书诚轻柔赵凡凡的头作安抚:“再稍等一会,她一来我们就走。”
韦门就被这一幕闪瞎,听导师一席劝勉后的感悟顿时被这嘴狗粮顶去胃里跟胃酸做朋友去了。
董书诚举手示意这边,韦书漫很不情愿地挪过去,赵凡凡着急道:“你是只蜗牛吗,走路还靠挪的?”
韦书漫:“我只是不想被你们闪瞎,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