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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杨佑接连写了好几封诏书备用,去薛王府上看了杨玄,薛王一家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他心里也不好受,杨玄还在昏迷,杨佑却只能给一些身外之物作为封赏。
薛王看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玄儿他毕竟年幼,不能担大事,不值得陛下如此垂爱。”
年幼和杨佑宠他有什么关系?
薛王是个聪明人,可能已经看出他想扶植杨玄做皇太弟的打算了,所以才提醒他,杨玄年幼,上面还有一个哥哥。
杨佑实在没想到一个继承人的事情也能闹得他如此头大,点头道:“朕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朝中一直笼罩着无形的高压,谁都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乱说话,却又都知道,这时候是攻讦对手的最好时机,一方面对其他政事极少提及,一方面互相攻击的折子越来越多,朝堂上的唾沫星子就一直没停过。
然而杨佑一直压着不让事态扩大,最后也只是将罪名落到了那些世家和同他们有密切联系的一些官员身上。
再借势降了崔家一系的官职,崔和为求保全,不得不主动上疏乞骸骨。杨佑同他演了三请三辞的戏码,最后赏了许多珍藏让崔和带着退休。宰相的位置空出来一个,杨佑提了个翰林院的老臣冯若望上来,让他和卓清一起当中书令,冯若望此人政绩平庸,出身二流世家,为人谨小慎微,虽无卓越之功,在朝几十年竟然没能让人找出错来,一直熬到了现在,把资历熬成了最高。
冯若望一时成为了京城中又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卓清对此并不感兴趣,因为他看到了杨佑藏起来的一招——他把陆善见提拔成了尚书省左仆射。
冯若望不过是用来给陆善见挡明刀暗箭的盾牌罢了。
卓清并不讨厌有这么一个励精图治的君王,他只是对可能威胁自己地位的人有些下意识的防备,如果要变法,他自然是可以担当大任的,而不是任由一个秃驴来朝堂上卖弄把戏。
结束了一天的朝政,杨佑好不容易闲了下来,又去薛王府看了杨玄。杨玄已经醒了,见到杨佑前来十分高兴,杨佑见他终于好了些,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实在不想再看见有人因他而死了。
“好好休息,”他摸着杨玄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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