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祠堂,祁夫人命人送了一桌酒菜过去。”
陆深皱眉远远看了眼四下张望个不停的元羡,深感麻烦。他出了园子向祠堂方向走,路上碰到些离席闲逛的宾客,少不得一路寒暄。渐行渐远,宾客渐少,天已彻底黑了,虽是自己家,也不免觉得夜色森然。行不多时,便见祠堂处灯火莹莹。
他推门进屋的时候皇穆正靠着凭几喝酒,面前的勾栏简正锣鼓喧天地演着什么痴男旷女。看见是他,她卷起勾栏简,嘿嘿一笑,将面前盛奶酒的杯子一饮而尽,用清水涮了涮,将杯满酒,推向陆深,“你我好久都没有喝酒了!”
陆深施法又设出一具独坐榻,与她相向而坐。他将酒一饮而尽,酒瓶径自浮起将杯又斟满。“你倒找了个好地方,跟着你的人呢?”
“我来的时候周晴殊也跟来了,唠唠叨叨叮嘱重丹不许我多饮酒,重丹不仅牢记使命,而且还画蛇添足,明明是不要多饮酒,结果晚上我连口奶酒都没喝到。”皇穆越说越气。
陆深笑着与她碰杯又饮了一杯,“怎么来了这里?”
“陆允背着把弓箭在席间转来转去,我避无可避,只能来了这里。”
陆深失笑,“东宫来了。”
“幸好我当时没把话说满,”皇穆傻兮兮地笑,“也幸好当时没打什么赌,不然就输了。”
“打赌的话你就赢了,我以为他不会来,你说太子行事出人意表,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太子殿下,”皇穆想起元羡,笑了起来,“东宫仁厚。”
陆深见她有些醉意,“他是来找你的,有些晚了,让他带你回去吧。”
“那日天君来麒麟,我以为……”皇穆不理他,又喝了一杯酒,声音有些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结果他只问我是不是吃了时安,我以为他会生气,但好像也没有。他让元羡填充十率府,应该是说给我听的。元羡如果不接管麒麟,他来麒麟干什么?”皇穆吃吃地笑,“有可能是想要让我和元羡先熟悉熟悉,然后赐婚,我就是太子妃了。”她笑着笑着又摇了摇头,神色怅然。
陆深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躲着簪钗,拍了拍她的头。
皇穆仰头看他,眼神迷离,带着点恼火的娇嗔道:“你把我的头发弄毛了,你又不会梳。”她说着突然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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