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坐在他面前,一张玉桌横在两人之间,桌子正摆着两个琉璃杯,宁嗣因为之盛上了清茶。
他身后是蓬莱莫名变得昏黄的天,院中更有无数人似铜铸般跪在地上,埋着头如同死囚。
隔得太远,君袭暂时认不清是哪些人。
窗边的风铃不合时宜地叮当作响,宁婉霜就站在窗边,觉得刺耳,转身关上了窗,灵阁顿时暗沉下来。
君袭来不及追悔什么,只恨恨地说:“原来你也会趁人之危……”
宁嗣因端起茶来,像往常一样平静自在地呷了一口,对君袭敬道:“有劳辅尊大人了。”
“有劳什么?”君袭用目光死死拷着他。
杯影一虚,露出宁嗣因深渊般的眸眼,携着笑意:“有劳辅尊大人师徒情深,我才能借这一出生离,帮着净儿尽早赶回蓬莱。”
君袭将怒气沉在齿间:“天柱都被你毁了,还盼着他有路回蓬莱?”
“他最好的师尊出了事,我相信净儿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想法子回来的。”宁嗣因说得不疾不徐。
“你费这么大气力,总不能只是为了让净儿回到蓬莱吧,”君袭一针见血,“你要对他做什么?”
宁嗣因故意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倒宁愿辅尊大人说话时能兜上几个圈子,否则问得如此直白,我还来不及编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宁嗣因!”君袭厉声喝道,“你敢动他!”
“你不敢,我敢。”宁嗣因递过来一杯茶,君袭根本顾不上,宁嗣因只能顺手给了身边的玉华。
宁婉霜接过茶杯,冷然道:“你与他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他当年就处处护着乌渺,如今也自然会在乎她的孩子。”
“可这孩子又不是和他生的。”宁嗣因说了句玩笑话,灵上尊者的双眸瞬间一片血红。
“哎呀,说到辅尊大人的痛处了?”宁嗣因意识到他的怒火,却还一如既往地同他打趣。
宁婉霜轻蔑的目光落在君袭身上,可他很快从言语的挑衅中回过神来,仰起头回瞪了她一眼。
“看来玉华上仙当年去到魔界,根本就不是为了争战,而是冲着魔引石去的,若非乌渺先行撤军,你必定就在血rou冢里施好了术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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