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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恍然大悟,“对哦,我的鱼。”
她转眼又哼哼,“你怎么也能叫张大娘呢?你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还叫人家大娘,你怎么好意思?”
男人默不作辩,转开脸……
哎,几年过去,有些妖怪哦,那张嘴被惯得更加得理不饶人了。
随着台上一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院子四周放起了白日礼花。身穿红袍的新郎官突然似有所感地朝台下望了一眼。
这一眼望罢,他灿然一笑,拉着身旁的新娘子就朝台下跑来。
他一边跑一边惊喜地对新娘子解释,“芒芒,夫子、夫子来了!”
新娘子捂住盖头,气喘不已,“我盖头要掉了啊喂!”
“哦哦!”他忙停住,帮她将盖头拉平稳。
新娘子悄声问他,“小白也来了吗?”
徐子泓往台下看一眼,不确定道,“好像……”
宾客全都诧异地望着去而复返的新郎和新娘,只见新郎和新娘端着茶杯来到台下,二话不说就跪在了一个男人面前。
徐子泓笑得像朵花,带着新娘子将茶杯举过头顶,“夫子,这杯茶敬给您。”
郁普生一一喝过,将早已准备好的见面礼递给他俩,“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谢夫子。”/“谢夫子。”
阴黎将头伸到新娘的盖头底下瞧她,
徐子泓拉着新娘站起来,“她……是不是小白?”
郁普生抵拳轻咳,“叫师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