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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大哥,为什么不成亲?”
“因为爱而不得。”
渐秋听到这话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地看着宗征一脸坚定肯定的眼神。
汉朝端着一碗自家酿的米酒敬酒来了,双手举着一碗酒对宗征道:“先生,虽然您平时对我很严,但私下对我真好。汉朝心里记得您的好。今天,您能来我太高兴了,我敬您一杯。”
宗征起身,颔首点了点头,便喝下酒。
渐秋坐在宗征旁边,前来搭话的大姐多如牛毛,大都是:“小哥可婚配?可要我做媒?小哥仪表堂堂,要不要见见我闺女,我闺女美若天仙……”说着话,猛烈地给渐秋敬酒了好几大碗酒,丝毫不给喘气机会。
男人则是抓住宗征问东问西,各种天下大事,清泽野闻,甚至还当场请求宗征把脉起来。
渐秋喝得头晕晕的,面色红润,走路起来有些晃悠。出去出恭时,砱砾便现身道:“君上,找到房子了,要去吗?”
渐秋醉醺醺道:“去,现在就去……”话罢一道红光划过天际,直冲云霄。
剑气飘飘,悠悠晃晃如深海泊舟,砱砾紧紧抓住渐秋衣襟,道:“君上,您是不是醉了?往那边,错了,左边,左边,不是右,是左。”
“左右左,左右左……到底是哪边?臭砱砾……”
“左左左……”
绵绵细雨,打在渐秋脸上,吹风吹得他直发抖。脚步踉跄,醉眼朦胧。
拜堂成亲了……
他蹲在地上看着水坑的自己,用手点了点水坑,泛起了一阵阵涟漪。思绪恍恍惚惚,点点湖水波澜。想起漳州花灯会的溪湖,他也是这般点着水,清清凉凉,而徐凝躺在他身边。
“小小荷包,双丝双带飘,妹绣荷包嘛哥腰系。小哥哥嘛等不得,等不得情妹来。小小船儿,哥来哟。河有河宽,水有水深,不及阿哥情深深。妹嘛,你要有心,哥来求……”
他扯下身上的香囊,捧在手心,莫名哭起来:“徐凝……我想你了。红梅灯呢?被我放在哪里了?对了,在灵镜里,可是怎么不见了?我弄丢了……我要红梅灯……”
冰冷如冬日细雨的声音回响在头顶:“你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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