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向他的抖剑,拔了出来,兴奋地在手里称了称,刮下血喂养着抖剑。
回去路上,渐秋还是死皮赖脸地抱着徐凝,同骑一剑,借口就是不会御剑。可是徐凝脸上有千般不愿意万般不喜欢。
但是没关系,没有反抗便不是讨厌,可能还不习惯,还顾虑他是个男人吧。
虹剑光罩,晖晖如霞。绾灵阵法在玉溪山上无声浸润着,如春风化雨般温柔。眼前的石像一个个地焕发出轻柔的红光。抖剑轻轻沥沥地如雨蝶翩翩舞开,如破茧而出,千千万万的抖剑幻影围住所有人,凛风朔朔,所有人尽悉倒在地上。
徐凝踏风如箭,冲在前面,抱住徐谨之的身体,以灵力疏通其经脉,片刻,徐谨之便睁开眼睛。
“兄长,身体可有不适?”
“无碍,容晚……”徐谨之轻声道,伸手一摸,发现身上佩剑不在,道:“章采呢?”
数十把光泽烨烨的灵剑与淅淅沥沥的水滴从天而降,准确地落在湿润的土地上。渐秋御剑归来,清越的声音道:“剑在这里。”
徐凝皱眉凝视着渐秋从灵剑下来,道:“你骗我!”
渐秋迷惑道:“骗什么?”
“你会御剑!”
渐秋尴尬地摸了摸抖剑,憨笑一声,想想他的御剑还是徐凝提点的。刚要说话,一道清水流光纹横空出世,落在渐秋面前,砱砾冲上去来,厚墙高盾挡在前面,娇娇的声音发出野兽般的凶狠声。
徐谨之冰冷如霜的语气道:“容晚,此人身上有邪气。”
“兄长,容我一说。”徐凝抬剑抵开徐谨之的章采剑,渐秋把砱砾抱回怀里,抚摸着受惊的砱砾。
徐谨之道:“这石妖……”
砱砾怒吼道:“你才石妖,你就是石妖。人家以前可是多雅哥哥养的。”
徐凝叹了一口气,道:“兄长,他是……他并没有恶意。”
砱砾趴在渐秋的肩膀上,赶忙道:“都是误会,误会,大徐公,我良民一个。”
徐谨之紧紧地注视着眼前的渐秋,深邃的眼眸盯着,细细打量,让人全身发麻,冰冷气息瑟瑟浮起。
渐秋脑袋有点混乱,不知所措,躲在徐凝身后像是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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