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徐谨之冷眼静看,方寸不乱,那双寒光冷眸让人猜不透,看不破。
镜宁焦急地打量着忧苍先生,又看看一度沉静的其他几位师兄,心里急成热锅上的蚂蚁。镜宁撇头看了看周湛澜,周湛澜同样的眼神回敬给镜宁。两人都是宗门小辈,哪敢在大人面前造次。
秦川公孙家公孙止与华峒门掌门华弘文眼神狡黠一对,一派正气样大喝道:“上,给我抓住她。”秦川弟子与华峒弟子将渐秋团团为主,密不透风。
渐秋自然知道公孙止会恨自己入骨。只是当时情景,渐秋为了自保,没法在众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秘密。渐秋希冀着徐谨之会看在陆云桥的面子助他一臂之力,事实证明他想错了。
都是自己选的路,怎么样都要好好走。
公孙止的剑光即将劈向渐秋,周湛澜指着天空大喊一声:“沈云上来了。”
只见沈云上驰风追气而来,溯游飞来,一把青竹剑剑光呼啸而来,带着凛冽的杀气,蓦地绽放而来。
一道清水纹色剑气冲进青竹剑气,隔开了另一边的秦川与华峒弟子。
与沈云上同时落地还有那个白袍素衫,面容惨白的男人,额间珠玉金丝抹额。渐秋见他面容惨白如纸,气喘吁吁,衣服上还有斑驳血迹,他的每一次呼吸反复如芒刺在背,如纤纤银针,扎在渐秋的心间,不忍心去看。
赵立搀扶着虚弱无力的他,看得渐秋心尖儿一颤一颤的,泪珠瞬间坠落,呼吸不得,炭火在胸腔灼热燃烧。陆云桥丰俊神朗的面容如今只能用惨白来描述,从前卓尔不群的玉质公子却沦为病恹恹的模样。
“徐凝,你来作甚?”
渐秋注视那个同样注视自己的陆云桥,羸弱如纸,渐秋的心头还是刺疼着。隔着那段距离,渐秋见到他,竟是想抱抱他,对不起他。
秦川与华峒弟子纷纷躲开,退至两旁。公孙止见自家弟子不争气,咧嘴骂道:“给我上,给我上。”
公孙止道:“文岚是出叛徒吗?”
华弘文道:“徐容晚,我们可是敬你是文岚小徐公,可是你要包庇花翠茵,门都没有。今日,沈云上等人必死无疑,花翠茵为同党,同罪当诛。小徐公,我劝你不要败坏文岚名声,败坏你小徐公的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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