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涌上来。二哥放弃了在藏碧山的神位,放弃自己的神元,在她面前挫骨扬灰,她永远不会忘记那种痛苦的感觉。
入夜渐微凉,簌簌枝丫轻轻作响,初月的丝丝清辉笼罩着树,斑驳地印在地上。陆云桥醉卧在树干良久,呆滞的眼神望着那灯火阑珊的宫殿厢院。
一道如夜漆黑的身影如流星划过,稳稳当当地落在树干上。傀俄伟岸的身躯直挺挺地伫立着,不悦的眼神俯视着树干上的陆云桥,道:“底下人道你与她吵架,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文岚的扶明先生吗?文岚禁酒,你如今还违禁。”
陆云桥喝了一口烈酒,不语,艳红的眼眶仍旧定格在那暗黑的房间,好似生怕错过什么画面。
“徐容晚,这天下女子多的是,你非得要一个妄想爬上枝头而被赶出家门的女子。你看看她在白家的名声,不堪入耳,都不知道与多少男人……”宋景御一通感慨激言还没有说完,只觉得周围寒气层层,一道光影亮辉刺痛眼眸,陆云桥的符采剑抵住他的脖颈下,冷若冰霜的墨眸瞪着宋景御,道:“若有下次,休怪我无情。”
“行呀,为了女人,自家兄弟的亲情都能不顾。你都不知道,人家不喜欢你,她只喜欢那青梅竹马,从小定娃娃亲的白敏言,你看清了。她有恩于你,你非得如此报恩吗?”
“她想飞上枝头,我就是那最秀茂的一枝。与你争吵,多说无益。”陆云桥收回符采剑,红润光泽的俊容能上一层霜。
“哎哟,我说你们真行,大晚上在树上吵架。”宋景酌摇摇玉扇,无奈地摇摇头,纵身一跃,吊儿郎当地坐在树干上,一只脚架在树干上,一只脚悬空。
“好好坐。”
“好好坐。”
陆云桥与宋景御异口同声道,他只好无奈地乖乖坐好,手里把玩着玉扇道:“刚刚也听到你俩的话,想不到文岚小徐公扶明先生真是个痴情种。”
宋景御严肃地喝道:“你来干嘛?还嫌抄书不够?”
“哎呀,兄长,你别老是动不动就抄书,能不能换个话?”
“那就背书。”
宋景酌凄凉地叫道:“那我还是抄书吧。”他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侧头对陆云桥道:“容晚我倒是在各家公子打听到,这花家家道中落后,花翠茵被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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