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睡得很沉,醒来之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一般。
洞内依旧是红烛罗帐,自己身上穿着大红的绣边喜服,床头上又摆了一套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红袍,是柳笙的那一套。
洞里干干净净,好像有人刻意打扫过了一般,夏良轻声喊道:“阿笙。”无人应答。
些许是出去了,一会便回来,夏良一直坐着等,直到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阳升起。
夏良疯了一般的满山找,最后又到乱石滩的溪水旁洗了把脸,一切都好安静,夏良垂着眸子想到。
翎河县似乎恢复了往常,小商小贩该做生意的还是继续做着生意,吆喝声,讨价声,不绝于耳。
夏良坐在一个茶摊上讨了一杯茶水喝,那老板看样子是个会侃的人,和茶摊上的客人聊的甚是热乎。
“老板。”夏良招了招手。
“哎呦,这位公子有何需求?”那老板满脸堆着笑道。
“我想向你打听一人。”夏良又摸出一些碎银子放在桌上。
那老板忙摆了摆手道:“嘴皮子上费些功夫,不值钱,公子你想问什么便问吧。”
夏良道:“翎河县的县令,柳笙柳君书。”
听到这些话,那茶摊老板面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道:“公子还真是会挑些风口浪尖的问题。”
夏良又道:“你且说来,我多喝几碗的茶水。”
老板望了望四周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道:“柳大人他,已经死了有几日了,听说是自己愧对百姓,所以在湮司监里自刎了,可惜了,可惜。”
夏良的手顿了顿,片刻后极力压抑着颤抖的声音问道:“那你可知他的尸首在哪?犯下了什么罪?”
“通常翎河县没了命的,不管是人还是家畜,都会扔在城外十里的一处荒地里,柳大人他,我也不好说,方家人说他是妖变的,还说他家老爷子就是柳笙杀的,湮司监要我说就是个不会有活物出来的地方,现在只要是和妖沾边的,基本都会没命。”
“其他的人呢?有没有替他收尸建坟的?”夏良的手微微颤抖着。
老板叹了口气道:“哪有什么人,听说柳家的两个家仆,小子一早便说去找什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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