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起来,鼓起来了一团,他还要装着镇定,对赵奚说:“没想什么。”
贺嘉吟这话说得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底气了。
贺嘉吟的这个反应是赵奚没想到的,他抬起手,对着鼓起来的地方弹了一下,问他:“又害怕了?”
“不是……不是害怕。”贺嘉吟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图书馆的地下室里去,他现在在赵奚的面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小声支支吾吾地说道:“就那个了。”
灯光下,贺嘉吟的脸红彤彤像秋天里熟透了苹果,一旁的落地窗上清楚地倒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屋里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赵奚不依不饶地追问他:“哪个了?”
贺嘉吟垂着脑袋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