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城,心底一片悲凉。这些人,她都还没死呢,都恨不得把江霍给赶出去,也难怪江霍一直不愿回这个家,不愿回立信。
这么多年,到底是她错了,是她对不起大儿媳妇,对不起孙子!
当年,明知大儿媳妇的死有蹊跷,可怕扯出她唯一的小儿子,怕江家四分五裂,江老太太退缩了,没有追究这件事。她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所以只想和稀泥,粉饰太平。
也就难怪,她这么多年一直疼爱江霍,但祖孙俩之间,总是隔了一层什么。哪怕是她把江霍亲手抚育大的,祖孙俩也不是很亲近,甚至江霍结了婚,也不愿意把媳妇带回家给她看。
她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否则有什么颜面去地下见大儿子和大儿媳妇。长叹了口气,江老太太淡淡地说:“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不过股份转让书我已经签了,遗嘱早在三年前就立了,就这样吧,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