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伸手反缴住他的胳膊,冲门外吆喝。转眼之间便冲进来两个黑衣身体结实的男人,两人一边一个,牢牢按住时安然的肩膀,使他不得不跪在地上。
刘哥二话不说先朝他脸上来了一巴掌,手劲儿大得他的脸登时红肿了大半,脑子嗡嗡生鸣。
刘哥朝他唾了一口,“跟老子这儿玩儿贞洁烈女呐?我呸,毛都没长齐,哥哥这就教你怎么做人!”
时安然的嘴唇快要咬破,恨自己毫无防人之心,他不无悲哀想着该怎样逃出去?在荒郊野岭,没有手机,没有钱,没有身份证,他该怎样逃出去?
刘哥又连掴了他十几下,终于有些舒畅道:“可不能再打,再打就破相了。”他猥琐对两个黑衣男人道:“两万块,我可是大出血啊,总要先验验货吧。”
然后,时安然听见他对黑衣男人说:“把他衣服扒了。”
他激烈地反抗,弄得一身伤痕,衣服也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堪堪褪到一半。
刘哥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骂男人办事儿太蠢不利索,从柜子上取出根棍状东西,笑道:“孩子,这东西本来是取悦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但你实在太不听话了,就别怪哥手黑。”
时安然下意识想反击,却突然感到一阵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强烈地刺痛感袭来,紧接着便天地一片昏蒙,不省人事了。
他徐徐睁开眼睛,发现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浓艳靡丽的酒红色,房间上挂着水晶吊饰,光芒晃得他脑子生疼。
他缓缓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腕脚腕上被锁了手铐,只能在床上有限范围地移动,他这一动就发现床边还坐了个人。
那是个不辨雌雄的美人,及腰的长发散开,肌如白瓷,眼里都是柔和温婉的眼波。他轻轻一笑:“你醒啦。”
时安然顿时满脸戒备地看着他,身子朝后缩了缩。
他温和道:“你不要怕,我不会骂你,也不会打你。他们的动作很粗暴吧?我来给你上药。”
时安然道:“你是谁?”
他道:“我叫施朱,刘哥叫我来带你。”
时安然心中悲恸,一想到席晏二字就阵阵刺痛,竟然流出眼泪来。
施朱惊道:“怎么哭了?没有关系的,刘哥只是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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