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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声歌欲言又止,苻雍转了个话题:
“知道这两天出什么事了吗?”
声歌心想还能出什么事,总不会是苻亮死了吧?除了这种事,真的想不出如今还能出啥新闻。
苻雍从怀里抽出一张白色的告示:
“昨天苻亮昭告天下,说你尉迟声歌不忠不贞,与冀北王苻雍私通叛乱,是故将你休出后宫。”
声歌呆滞了片刻,结果又是一惊:
“他说我与你怎么着?”
苻雍一脸复杂:
“他说你与我私通。苻亮亲自拟了诏书,说十五花灯那日他与你出宫,结果你私自走开,然后跑到驿馆与我苟且,被他当场撞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声歌差点坐起来:
“什么?!他说他撞破我和你——”
苻雍忽然一笑,将诏书拿在手上:
“他还写了一段地摊文学,给你念念。是时破门而入,却见室中一张雕梁床榻,帷幔飞舞,帐中一男一女影影绰绰,暗香浮动,意氛□□。至走进时,却见一男子赤身露体,额汗淋漓,一时四方震动床帷有声——”
声歌大声道:
“停!停,别念了。”
苻雍一只手托着脸又笑起来,声歌哭笑不得。苻亮写的东西实在不怎么上台面,既然要上诏书,您好歹写成骈体,比如玉体横陈列神女之境,rou笋纤巧破处莲之蕊什么的。张嘴闭嘴赤身裸体香汗淋漓,什么鬼。此情此景,简直是苻氏皇族亲自下场为民众表演脏唐臭汉,你带绿帽子我演小黄文,别的不做评价,娱乐大众的精神倒很值得钦佩。
苻雍将告示叠起来收好,声歌忽然有点别扭:
“那你的名声……岂不是从此毁了?”
苻雍道:
“他是为了苻重干的事挟私报复,用这道诏书向天下说明我少廉寡耻无情无义,是故我指责他的话也不能够当真。越是如此越不能解释,如今我不回复也不驳斥,如果能活着回幽州,我就把你娶进府做正室,做出个有情有义真情实意的模样。到时即便所有人信了他的说辞,也要想想我俩到底谁人品更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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