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悄咪咪压低了声音谈论,为了不被掌事公公发现,面上表情还正经的不得了。
“你听说了吗?昨日女皇陛下在裴皇夫宫门口站了一整夜。”
“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女皇陛下没站多久,”说话那人朝周围扫了一圈,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陛下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大跨步进去把人……”
他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挤眉弄眼,做出了一个口型,“办了。”
“那我咋听说昨天裴皇夫抚了很久琴来着。”
“你懂什么,做那事肯定有声响。”
事情越传越夸张,甚至出现了多个版本,在后宫广为流传。
“你说什么!裴皇夫裸着给陛下抚琴!”白洛年有些荒唐地看着自己的贴身宫男。
“是啊,皇夫。”
白洛年没出声,他宁愿相信裴慎之自缢身亡,也绝对不相信他清高寡淡的人会赤身裸体表演。
宫人们之间瞎传的罢了。
不过无风不起浪,陛下昨夜肯定是留宿在了他宫中。
白洛年很清楚,裴慎之和他截然相反。
如果说裴慎之清冷淡泊,如同雪化时的那滴纯净剔透,带着凉意的透明水珠,那他却是一抹艳丽的红。
当过路人迷上了水珠的清澈,那么所有的明艳都成了庸俗。
他有些迟疑,
陛下会是这样吗?
她已经好久都没来过自己寝殿了。
—
夜晚,宫人向女皇陛下来报,说白皇夫花了一下午,亲手做了甜点,等待陛下过去品尝。
没有什么重要事务,夏悠便坐着步辇欣然前去。她晚上不贪食,但总不能辜负了别人一下午的成果吧。
下了步辇,白洛年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等在门外迎接她。夏悠好奇地挑了挑眉。
两侧宫人小心推开了门。
两扇门之间非常昏暗,隐隐透出了一点暖光的光亮,温和又暧昧。夏悠似乎还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蕴含着丝丝诱惑。
不知道对方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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