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床头好不好?看看他们睡不睡得着。”
即使这个兄长的态度是“你不听话我就告诉家长”。
“表哥,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以她从小到大对何悠扬的了解,他这个半带威胁的语气,马上就是要她干一些当牛做马的苦力活,比如使唤她捡飞出场外的球,帮他拿冰箱里的雪糕之类。
周飞飞现在只想掐死何悠扬,当然也只敢在脑子里想想,毕竟把柄在人家手里,她从善如流地说:“那你想要我怎么样啊?”
何悠扬:“你平常在学校里跟项卉佳玩得挺好的是吧,那你没事多关心一下人家,她身边有什么可疑的人,一经发现,立即上报,知道了吗?”
就这样吗?学校里哪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人,莫名其妙。
她没好气地说:“知——道——了。”
“因为女儿是水做的骨rou,男子是泥做的骨rou,所以她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吧。”
何悠扬不依不饶地想,那她身边有什么浊臭逼人的男子吗?
但这句话他没有问出口,何悠扬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疑心病重,想得太多。再者对一个小姑娘妄加猜测很不好,该适可而止了。
他笑了笑,真心实意地夸赞道:“你《红楼梦》读得比我好,继续保持,高考要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