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了。
白浅溪越发乐了,紧跟其后,缩了进去。
两个也是好兴致,说着笑着闹了好半天,才舍得走出卧室。太阳升了老高了,皮蛋和笨蛋窝在院子里晒太阳,鸡鸭饿得叽叽喳喳直叫唤。
“看吧,叫你不要闹,偏不听,喂鸡鸭去!”白浅溪柳眉一条,使唤林越冉做事儿去。
“明明就是你拉着我闹,作甚要说我。浅溪,我好伤心啊!”林越冉也是戏精,说着竟然开始抽抽搭搭起来。
白浅溪本来就是说着玩儿的,压根就没有怪林越冉的意思,见林越冉呜咽起来,一下子就了乱了心,也没发现林越冉是假装的。
“越冉,我只是说着玩儿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好了,别伤心了,咱们一块去好不好?”
白浅溪的声音又轻又软,就像是羽毛拂在心尖上,令人心痒痒的同时,不免沉浸其中。
“你是说着玩儿的,我也是哭着玩儿的,咱们扯平了。”林越冉说着动手动脚,示意白浅溪抱着她。
“好,越冉说什么就是什么。”语罢,牵着林越冉喂鸡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