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庄重。
他看到张贺,便问道:“你去父皇那里,究竟做了什么事?”
张贺笑道:“就是调了几个看起来有些危险的人去交趾办事。”
“交趾?”霍光说道,“这几个人可是得罪你狠了?那地方太远了,过去一年都打不了一个来回。”
“我可不正是想要那样吗。”张贺在卫伉府上向来自在,自己就坐了下来,对霍光说,“那个望气者,后来有何动静?”
“你还记得这事啊。”霍光回答,“我在陛下回京的一路上有帮你留意着,那个望气者自从说过河间有奇女子后,并没有别的动向。”
“对了大兄。”张安世也说道,“那新封的赵婕妤一路上只是陪伴陛下,我看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娇女子,没觉得有什么危险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张贺随口开着玩笑,“等你日后娶了妻子,就知道这山下女人猛如虎,色字头上一把刀,枕头风是男人最难抵挡的诱惑。”
“子珩又胡说八道了。”刘据拍了一下张贺的手背,“你这摇头晃脑的模样,倒有几分东方先生的样子。”
“我逗弟弟玩呢,就你正经。”张贺用筷子给太子夹了一块牛rou,“少说我,多吃菜。”
刘据不客气地将那块牛rou细嚼慢咽地吃完了,再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子珩去了一趟河间,居然差遣你们两位帮他盯人。”
“那是,张贺魅力可大了,表哥你日后可要看紧点。”卫伉玩笑道,“他要是托付给我,我也得答应,不是吗?”
“你现在可是万户侯啦,我怎么敢劳烦君侯?”
“你少来,这要不是我那会儿人在外面打仗,否则啊,这能用到我的时候,你可不会放过我。”
“伉表弟不愧是跟咱们一起长大的。”刘据一边喝酒一边看戏,“就知道子珩不会放过你。”
“好了,好了,今天我请大家来,主要是来用个家宴的,这些正事聊过了,我们就先放在一边吧。”卫伉起身招呼他们,“好酒,好菜,良辰美景莫要辜负,大伙跟我多吃点。”
“卫伉说的是。”张贺点头道,“今日我们就忘却烦忧,跟以往一样,不醉不休,不过那个望气者,等明日酒醒,我还是得会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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